Sian M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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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東西做成了人

足夠做一顆釘子的鋼鐵
足夠刷一面牆壁的石灰
足夠淹死一條狗的水
足夠趕走一群跳蚤的硫磺
足夠洗一件襯衫的草鹼
足夠買一顆豆子的金子
足夠鍍一枚別針的銀子
足夠墜住一隻鳥的鉛
足夠照亮一個鎮子的磷
足夠建一棟房子的力量
足夠擁抱一個孩子的時間
足夠讓一個人心碎的愛

-- 一首來自「碟形世界」的童謠
5年前
已經做了的就不可能不做,它已鐫於金石,刻於碑銘。

奧瑪·開儼幾世紀就寫過了,而且講得如此精準通透讓我想忘都忘不掉:

揮動的手指書寫;而且書寫完成
仍繼續揮動;既非你的智慧抑或你的虔誠
能令它更改半行
你所有的淚水亦不能洗去任何一字。

如果能夠的話,事情就不會這樣
如果能夠...
Sian Mo 碟形世界特警隊 6: 時空亂鬥 摘錄了一段文字。
5年前
野獸在那裡,包圍著他。野獸就是野獸。一頭野獸。有用,但仍是野獸。可以用鍊子拴起,讓牠跳舞,讓牠拋球。野獸不會思考。野獸很笨。而真實的你,真正的你,不是野獸。

你不需要做野獸想做的事。你做的話,卡剎就贏了。